阿辰不会写刀

写文为了开心

 存


 

平和岛看见的是瑰丽的色彩,明明深处黑暗中却在不断蔓延生长的彩色,他想起之前出国时看见的教堂漂亮的彩色玻璃,但是这种色彩更加柔软不通透。房间内已经昏暗,折原没有点灯,男人沉默地坐在床沿上抽烟。折原摁住打火机,透过火焰去看对方的身体,就算是跪姿也是高壮的一个人,脊背也很好在挺直着。那枝折断的玉兰斜在桌子中间,没有香气,像一块石头。平和岛看不见东西,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:他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身体里面流淌就像火山口在苏醒一样,他听见太阳穴的动脉在摩擦眼罩带的声音。那些声音汇聚在一起,穿透过性欲和被侮辱感,澎湃而至,他张了张嘴,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。

非常干涸的感觉在身体里面延展,伴随着五光十色的幻觉,有些是折原早上抚摸他的头的光景,有些是折原将他按倒在浴室的仰角。他开始颤抖。折原刚吸一口烟,就听见了对方的喘息,很沉很沉,逐渐坠入黑暗里。

平和岛开始寻找他,黑暗中的气味那么明显,混杂着折原身上的味道,他的双手双足被束缚,但并不妨碍他挪动身体靠近对方。这就是游戏,他得去寻找,因为他是家犬,他要去寻找主人。平和岛的下身已经鼓胀,蹭在地板上有疼痛的感觉,但是还不够——不够,远不能及,他渴望着对方的触碰。折原手指的温度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
他俯下身,去闻,去舔舐空气,偶尔碰到地面上散落的杂志报纸撕碎的笔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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